第(1/3)页 司温言的动作愈来愈大,苏浅身上的外衫已经被他剥开,露出里面的中衣,雪白的脖颈在烛光下散发瓷白光芒。 司温言的腰带是上好绸缎所做,唯一的缺点就是布料太过光滑,苏浅将手腕磨得通红,但总算被她挣脱开了。 苏浅的手摸到了茶盏,因着她腿上有伤,茶盏就放在床头边,方便她喝水所用。 她不再犹豫,使出所有力气将茶壶砸在司温言的头上,顿时鲜血从他额间涌出,滴落在她身上。 司温言的动作停下,捂着发痛的额角,抬头看向身下女人,早已泪流满面,眼神里透着无助和浓浓的恨意。 “我……” 司温言刚想说什么。 苏浅拿起碎瓷片子,翻身滚下床榻,腿重重摔在地上,伤口崩裂开。 司温言下意识地伸手想要去扶她。 苏浅她浑然不顾痛地,将碎瓷片子抵在喉间,血珠子滴落而下,“你别过来!” 她如同受惊般小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泪痕混着血水,目光凄楚又决绝。 这下,司温言是真的怕了,生怕她会想不开,双手摊开连声保证,“我不动,我不动,你也别动,别伤者着自己!”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时,暗室门被打开,涌进侍卫。 侍卫内功深厚,耳力极佳,就算隔着厚重的门,也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动,等冲进来时见到这样的场景,先是一怔。 但看到主子流血受伤,快速抽出腰间的刀,逼向始作俑者。 司温言气急败坏的大吼,“滚出去!” “主子!” “滚!” 侍卫只好退出暗室,但没有将门关上。 司温言扶着发晕的脑袋,心里那股冲动也渐渐平复下来,无奈的叹声道:“我不动你了。” 心里不禁苦笑,还是头一回因为做这种事受了伤。 苏浅将碎瓷片子紧紧攥在手中,一动不动缩在地上,满目都是防备。 司温言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莫名觉得钝痛,“我要走了,以后我们还会见面么?” 苏浅只觉恶心。 司温言也没再强迫她了,将随身带了多年的玉佩放在床榻上,“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我素来珍重,我将它留给你,以作真心。” “我明日便走了,你养好伤便早些回家吧。” 司温言嘱咐道:“你的伤其实病没有那么重,是我减少了药粉量,这才拖了许久没有好利索,我给你留下最好用的金疮药,用不了多久,就会痊愈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