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苏浅一句话都没有说,厌恶的垂眸不想多看他一眼。 司温言知道自己行为将她伤得太深,也没有再为自己狡辩什么,只说了句句,“我给你留下些银票,应该够你回家。” 说完,他捂着头从塌上起身。 这时苏浅终于有了动作,拖着伤腿不断往角落缩去。 司温言苦笑的勾起唇角,将金疮药和一沓子银票都放在桌案上后,不敢多做停留,直接离开了暗室。 直到司温言身影彻底消失后,苏浅顿失所有力气,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算劫后余生,她也不敢掉以轻心。 她的处境太过危险了。 暗室之外,侍卫们站立两侧,看着受伤的主子,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脸通红。 主子还是头回因为搞女人弄出那么大的阵仗。 司温言神色阴郁,冷冷开口,“你们是不是皮痒了?” 侍卫们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司温言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各自散去。 侍卫首领阿大默默为主子找来金疮药,撒在额头伤口处止血。 司温言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女人别看柔柔弱弱的,力气倒是不小,他脑袋又疼又涨,昏昏沉沉的。 阿大看着主子阴沉的脸色,他还是头回见主子对一个女人提起这么强烈的兴致。 忍不住出主意道:“主子若是真有兴趣,上京城中依然也有主子势力,不如换个地方拘着,等事情办完后,回来再……” “不了。” 司温言拒绝了,他没起过这样的念头是假的,可若真这么做,很有可能会逼死她。 “下次,下次孤还能见到她,无论她愿不愿意,我都会留下她。” 若真能再相见,那就是上天注定。 暗室里 苏浅等了半个时辰,听不到一丝动静后,才敢挪动着受伤的腿,一点点爬向桌案边,取来金疮药敷在腿上渗血的伤口处。 她疼得浑身颤栗,但硬咬着牙一声不吭。 等上完药后,她浑身疲惫提不起一丝力气,撑着最后一口气爬向床榻,她得养好身体,才能早些离开这个鬼地方。 不知道司温言说要离开的话是否是真,她神经紧绷不敢放松警惕,硬是撑着一夜未睡,睁眼到天明。 翌日,清晨。 暗室的门被扣响,苏浅一下子坐直身子,握紧手里的碎瓷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