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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超过一只手。

    马星昶开着车，耳边是老师的循循教导。

    只是……

    能相信的人太少，实在不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入夜的北京城霓虹灯闪烁，街道两侧的商铺还都亮着大灯，顾客和店主为一斤水果，为一点零钱讨价还价着。

    万家灯火……哪一家不充斥着人的暖意？

    哪一家都有闹腾的声音，哪怕只有一只狗在吠叫着冲主人讨吃食。

    看了眼拴坐在副驾驶位置儿童椅上的马思远……

    若不是还有一个儿子，他该有多寂寞？

    马星昶就这么走神的瞄了一眼马思远，哪知困乏的马思远竟迷迷糊糊的转醒了，与马星昶的目光正对上。

    一时间倒是让马星昶有些措手不及，神情间透露出了一抹促狭。

    “爸爸……”

    开口是干涩的应道，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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