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日殷氏集团股东大会上,容少爷是怎么和我太太说的?“ …… “殷时修先生和容某一直以来都以好兄弟相称,两家也是名门至交,时修哥把殷氏股权转让给我的时候,我也很震惊……” “我这还没来得及找他询问,却得知了他的死讯。这让我震惊不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把殷氏股权转让给我,而不是他的妻子。” “殷氏和容氏近两年其实在很多项目上都是竞争对手,关于国内第一的龙头企业之位也一直存在争议。” “我也没想到,最后时修哥会把他临死前的最后信任都给了我。” “我不知道您和您死去的丈夫间发生了什么,但殷氏集团百分之七十二的股权转让书在我手上,你丈夫白纸黑字签的名。” 一旁,苏小萌学着当日容靖在股东大会上,当着众股东和到场的媒体掷地有声的语气。 倒非字句不差,但也大抵是这么个意思。 “我把最后的信任给了你……” 殷时修喃喃着,眸光蓦地锋利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我把最后的信任给了你容靖?” 容靖此时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口水狂往下咽,拳头攥紧。 “这……时修,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哦?容叔和阿靖也是受害者?” 殷时修满眼的戏虐,看向容司,想看着这个备受众人尊敬的老者,此时要怎么把故事编下去。 “可不是么?当时的确是有人把这份股权转让书送到阿靖手上,当时我们也觉得奇怪呢!可是这都还没有来得及问你,就得知了你的死讯!” “后来再过没多久,殷太太就接手了殷氏,召开了股东大会。” “阿靖当时就说,这其中必定有隐情,他手里白纸黑字分明就是时修你亲自签下的股权转让书,殷太太又怎么会——” “容叔。” “啊?” “你们怎知那白纸黑字就一定是我亲自签下的转让书?莫不是……当晚绑架我岳丈的事件策划中,也有你们的参与?” 殷时修轻轻摸着自己手指上的婚戒,悠悠说着。 目光依旧从容,可神采里是不容他人质疑的坚决。 这一束目光仿佛就像来自坐在法院审判庭里最高位置的法官,眼里分明写着:有罪。 容司的老脸也是蓦地一阵惨白,手哆哆嗦嗦的都不知道放哪儿。 容司父子一时间不说话,众宾客质疑的目光便愈加的尖锐。 殷时修背靠在轮椅上,下巴微微上台着,见容司父子如此难堪,他的神情倒显得意味阑珊,很是自得, “小舅,您是公安局局长,天津港事件也是您全程跟的。” “您说,照时修方才的推断,容氏父子参与策划绑架,与施盛德,武荣勾结做非法勾当,陷害时修,谋杀未遂的可能性……有多大?” 策划绑架,非法勾当,谋杀未遂,条条罪名都足以让容氏父子喘不过气来。 顿时,整个生日宴会场面显得异常的凝重压抑。 本该洋溢着各种祝词的寿礼,此时更像是一种审判现场。 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未遂……时修哥在说什么呢? 一直处于懵*状态的容乔,此时“嗡嗡”的大脑里再遭重击。 容乔赶忙下了楼,走下最后一个台阶时,脚一个不稳,便崴了一下,还好手及时扶住了一旁的扶梯,这才没有摔得太难看。 丁嘉致走了过去,正想搀她一下,却被她甩手推开,而后一瘸一拐的跑到殷时修跟前,弯腰就握住殷时修的手, “时修哥,你不能血口喷人!你说的什么啊!什么策划绑架!什么非法勾当!什么谋杀未遂!” 容乔突然蹿了出来,让一旁的苏小萌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等反应过来后,小萌忙上前把容乔拉开,然此时情绪激动的容乔不仅没有被苏小萌拉开,一个反手竟是将苏小萌推倒在地! 殷时修大惊,手撑着轮椅就想站起来,然…… 白思东按住他的肩膀,还没上前,倒是一直在后头看戏的任懿轩赶忙上前把小萌给扶了起来。 “怎么样?有没有摔着哪儿?” 苏小萌拧着眉, “脚扭着了……” 任懿轩眉头也跟着皱起,瞪了一眼一旁满脸仓皇的容乔。 苏小萌也循目看向容乔,见她一只手还拉着殷时修的手,顿时心生厌恶,也不顾自己扭伤着脚,撑着任懿轩的手便走过去,拽住容乔的手, “还不放开!” 容乔红着眼,嘴唇轻颤着,我见犹怜的模样,看着让人很难不触动。 但苏小萌实在是没法动容。 这容家上下就没有一个好东西,容家父子和施盛德武荣勾结,陷害丈夫,险些把丈夫给活活害死! 容乔就是手碰了殷时修一下,她都受不了! “放开啊!” 苏小萌心下蓦然蹿起的愤怒也让在场的人惊讶不已。 大抵也只有殷时修和白思东能理解苏小萌的心情。 “小萌——” 白思东刚喊了小萌一声,只见殷时修伸手握住苏小萌的手。 小萌眉头皱着,完全就是一张怨气冲天的脸。 殷时修冲她轻笑, “我没事儿,容大小姐这么震惊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条条罪状,听着都吓人。” 殷时修看向容乔, “容乔,你的爸爸,你的妈妈还有你的哥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方才说的种种,他们是不是有做,你得问他们。” 656 参与绑架,陷害,谋杀未遂(修) 6000字礼盒递了过去,然容靖却久久不接,容司眯起眼睛, “阿靖,接。【全文字阅读.】” 容靖一脸的反叛,然正伸手要去接,殷时修的手又适时的松开,礼盒“啪”掉在了地上。 “不好意思,手滑了。” 精美的礼品盒落在地上,撞出的声音着实让在场的人都倒吸了口凉气。 容靖那伸出去要接的手在空中僵住了。 看向殷时修的眼睛仿佛都能滴出血一般,死死的瞪着他。 偏偏,这肇事者却又说了如此不走心的借口。 手滑了? 殷时修面上没什么表情,除了那招牌式的,让容靖看了极为生厌的从容。 他在有意羞辱容靖。 不管在场的其他人是怎么想的,容靖和容司心下就是这么认为的! 这个男人不出现则已,一出现便非得闹个惊天动地,刷的存在感爆棚! 捡,还是不捡? 在场这么多人,这么多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弯腰捡了,他容靖今后还不得成为所有人的笑柄? 私下里,这些个人会怎么传,他就是不用亲耳去听都能想的到。 容氏集团规模再怎么大,容家少爷就是再怎么有地位,容家老爷子再怎么德高望重…… 到了殷时修跟前,也得自压一头。 可不捡…… “殷总送的这是……” 礼品盒落在了地上,里头装的东西也掉了出来,容靖还沉浸在是否该忍辱折腰的问题上,旁人已经将好奇的目光落在这份“薄礼”之上。 “是信件……” 马奇骏不知何时又从后头钻了出来,容家少爷的难堪,他似乎看出来了。 于是也没等容靖决定要不要弯下腰捡起这份有意折辱他们父子的“薄礼”,马奇骏已经伸手将礼品盒连同着这份信件拾了起来。 容靖在听到周围人提到信件时,便立刻回了神,见马奇骏拾了起来,便立刻把那封信件拿回到自己手里。 薄礼…… 祝寿…… 鬼才相信殷时修此番前来是真心为容老爷子祝寿,死而复生的殷时修会好心送礼? 睚眦必报,才是这个男人的性子,才是殷时修会做出来的事。 不会送什么真的寿礼,只怕送的会是刀片。 容靖手里拿着这封信件,只觉得手指都烫的厉害。 “这是?” 容司心下早已感到一抹不安,一封信件……谁写的?里头又写了些什么内容? 送过来的人是殷时修…… 单凭这一点,就注定了这封信件的不简单。 “武荣。” 未等容靖问,殷时修仿佛便已看穿了容靖心下的疑惑。 于是简单两个字算是解答了容靖的疑问,而后悠悠的解释道, “是他托我给你们父子捎来的,我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了。不然,时修还真不知道该送什么给容叔当做寿礼……总不好拿着容氏集团的股份所有权……” “……” 殷时修这似乎是带着玩笑的话语,却包含了太大的信息量。 而场上的人多是对集团股份股权十分敏感的人,殷时修这一说,几乎就是在告诉大家,他手里握有容氏集团的股权。 可……他这话到底是带着深意的玩笑话,还是玩笑话中别有深意呢? 容靖心跟着殷时修的话下沉着…… 他说是碰巧撞上了父亲的生日宴会……根本就是有备而来! 他们精心设计的同时,殷时修也没有干坐着! 他不仅人在北京,而且还在他们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见了武荣,连武荣的律师都没能见到的武荣…… “武荣……?他不是已经被……白局长给逮捕了么?” 宾客们不自觉的便疑惑起来。 “为何……武荣要给容老先生写信?” “……容老先生和武荣原来有着不错的交情啊……” 交头接耳的声音立刻传开来,听进容靖和容司的耳朵里,只觉得十分不妙。 容司已经攥紧了拳头。 殷时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就是在引武荣的火,烧他们容家父子的身。 容司其实算是比较了解武荣的。 他也不是没有想办法去救武荣,可他们连武荣被逮捕具体是因为什么罪名都没摸清楚,多方周转,这些日子也没有得到一个好的线索。 加上容氏自家后院着了火,面临危机,就更挪不出手照顾到武荣身上。 容司相信武荣应该也能得知眼下他们的处境,不是他们容氏父子出卖的武荣,武荣应当不会无缘无故的拖他们下水。 除非,武荣被逮捕的缘由,本身就和容氏有关。 可武荣被逮捕这些日子,警方并没有对容氏做过任何的调查和举动。 这就足以证明,武荣被逮捕的缘由和容氏无关。 既然和容氏无关,武荣也不至于要把他们拖下水。 那么这封信…… “容老爷子,拆开信看看吧,武荣部长被逮捕的事情,大家也一直都很好奇呢……” 一个年轻商人提议道。 这一提议倒是立刻得到众人的附和。 然容靖眉头皱的更紧,只想把这个提议的年轻商人给丢出宴会大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