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真的叫唯一啊?”苏绵有些惊喜,眼睛笑成一对月牙。 “是啊,苏绵,是谭慕宸的唯一!” “……”她又要哭了! 苏绵对婚纱爱不释手,可这是婚礼上穿的,她生怕弄皱了,准备先换衣服,谭慕宸忽然道:“等等!” “怎么?有哪里不对么?”苏绵不解,她觉得很好啊。 谭慕宸安抚地对她微笑,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就见到安德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红色丝绒盒子。 他郑重地打开,里面是一套制作精美的铂金饰品,苏绵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句话:铂金,象征最纯洁、稳定、恒久的爱情。 他取出项链,无比虔诚地为她戴上,苏绵的眼睛微酸,紧紧地捉住他的手。 “傻瓜,怎么哭了?”他温柔地笑,表情十分满足,吻了吻她微红的眼睛。 “我又没哭!”她倔强地眨眨眼睛,故意瞎掰,以掩饰自己一塌糊涂的感动。 他揽她入怀,郎才女貌,一对璧人。 “哎,你真的是谭慕宸么?”封雯雯在一旁看得大跌眼镜,以前的谭慕宸,一定不会做出这样失水准的举动来,简直就是一个毛头小子,说他是谢氏集团的掌舵人,有谁敢相信? “雯雯姐!”苏绵不好意思地从他怀里出来,封雯雯还在那里哇哇叫,诉说着某人以前高冷的事迹。 “行了。”谭慕宸嫌弃地皱眉,封雯雯这个电灯泡,一点点自觉性都没有,再让她说下去,自己那点底都被她泄光了。 换下婚纱,又试好几件其他的礼服,封雯雯亲自折好装起来,让人送到家里。还亲自送二人出去。 “雯雯姐,谢谢。”苏绵认真道谢。 “千万别谢我,”封雯雯摆手,“有些人又要不高兴了!” 苏绵不明白,封雯雯努努嘴,看向谭慕宸。 有些懂了:“难道,这不是你的作品吗?” 封雯雯叹着气,点头:“人家花了近一辈子的心血,我可不敢居功,不过是动动手,替他做出来而已。” 苏绵很意外,她的意思,这件婚纱,其实是谭慕宸,亲自设计的? 求证地看向谭慕宸,他也正好凝视她,俊脸温柔,款款情浓。 “谭慕宸,这婚纱真的是你设计的?”虽然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不敢相信。 他认真地点头。为了它,花了他多少心血,封雯雯的确没有说错,他一辈子的心血,就是苏绵了。 *** 晨光熹微,苏绵被早起的鸟叫声叫醒,伸手,将*头的闹钟打落。 一双健臂圈住她,带着刚睡醒的慵懒:“还困?再睡会儿?” “哼!”昨天看完婚纱,她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崇拜,夸了几句,他就飘飘然起来。 晚上,他凶猛得跟野兽似的,至于那么折腾她? 大手轻柔地抚着她的腰,他的体温比她的高,舒服地嘤咛一声,谭慕宸眸色顿时暗了暗。 她无意识的呢喃,犹如羽毛轻轻刷过他的心,让他一下子就很有感觉了,忍不住动了动。 她倏地睁大眼睛,刚睡醒的她,眼神迷离,犹如迷茫的小鹿,又仿佛是一株带着露珠的青草一般,天然纯,而他,仿佛就是那一只想肯嫩草的老牛,处心积虑,忽然有一种罪恶感。 “乖,闭上眼睛。”他声息呢喃,在蛊惑她。 睫毛轻颤,她合上眼帘,双手回抱他的颈项,回应他的热情,引来他更强烈的索取,直到空气稀薄,气喘吁吁,他才放开她,轻笑,意犹未尽。 “坏蛋,就知道欺负人!”她撅嘴嘟囔,刚刚才替她洗过的唇,泛着水水嫩嫩的光,身体又是一阵紧绷,热唇覆上她的小嘴。 “知道什么叫坏?让你见识一下!” 他邪/恶的大手四处点火,热唇铺天盖地肆虐一番。苏绵的瞌睡虫全都被吓跑了,哀哀地求饶:“啊,我错了还不行么?” 她的腿踢到他的敏感,引得他一声轻叫,还不自知。 “乖,听话!”他抱着她,不让她乱动,不然,一整天都得待在*上了。 她眼底布满淡淡的淤青,昨晚他折腾得有点久了,心疼,但不后悔。 或许,每个男人心中都藏着一头野兽,他昨晚不够温柔,但他发现,她也很喜欢。苏绵身体不敢再动,抡起粉拳砸过来,雨点般打在他身上,本来就没真用力,跟按摩一样。 他握住她的小手:“都是我的错,手疼不疼?” 他始终那么温柔,苏绵觉得自己太无理取闹,索性收回手。 她想从他怀里挣开,却被他阻止:“我去做早餐,你需要休息,补眠一小时。” “不要,今天要开大会,我得早些去公司整理些资料。”苏绵不习惯赖*,时间已经不早了。 “抗议无效!”声音低哑,他箍住她,“否则,我替你请一整天假也行!” 一整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