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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在惊奇之后，众人也不再关注了，更加关心的是，玉佛的光芒，落在白纸上，是怎么形成这样奇特的符号的。

    “我觉得，应该是佛像的造型。”张老仔细打量片刻，猜测道：“你们看，佛像的双手。右手举掌在胸口，左手持珠垂落，一上一下，形成了一个十字。然后就是佛像背后的玉，以及头上的金顶……各种光芒折射、散射，然后在空中交汇起来，就形成这个卍字符号了。”

    “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具体的原因，还需要更多的研究。”

    最后，张老眼睛发亮，看向了方明升，笑吟吟道：“小方，这尊玉佛，我很有兴趣，你能不能转让给我？”

    “张老，你也知道，我不缺钱……”方明升委婉说道，一脸的为难。

    “老张，不要为难人家了。”

    这时，钱老出来，打圆场道：“这样的重宝，换成是你，也不可能轻易出手。而且你也不是真心喜欢，只不过是想研究玉佛的符号而已，不用盘下来吧。”

    “也是。”张老点头道：“小方，我借你玉佛研究几天，应该不成问题吧。”

    “您老都开口了，我哪敢不借啊。”方明升苦笑道，也看出来了，钱老与张老一唱一和，就是在给他下套呢。当然，就算知道他们是在套自己，方明升也没有办法拒绝。一是情面，二是两个老人家的背景，让方明升十分忌惮。

    其实，还有第三个原因。方明升自己，也非常的好奇，想要知道卍字符号的奥妙。

    “很好，东西先搁着，继续鉴宝吧。”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张老心满意足的返回座位，有些急不可耐的宣布起来，估计是想交流会快点结束，好把玉佛带回去研究。

    众人三三两两的坐了回去，不过视线还不时瞥向了玉佛。

    “王观，还是你厉害。”

    与此同时，俞飞白称赞道：“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看见那个卍字符号的。我刚才尝试了半天，眼睛都花了，连卍字符号的影子都没有瞧见。”

    “都说了，纯粹是巧合。”王观微笑道，继续敷衍起来。

    “王观，你别谦虚了。在我看来，运气只是其中的原因之一。”

    俞飞白摇头道：“张老夸赞你眼力好，也是有道理的。玉佛光芒在空中浮动，能在这么多的可能性中，捕捉到最契合的角度。可能连摄像机也未必能够办到，但是你却偏偏成功了。说起来，也算是不大不小的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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