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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爸爸，不要！”方晚晴再次陷入梦魇。

    宋寒握紧了她的手，“晚晴，别怕，我在呢。”

    许久，方晚晴才稍稍缓和一些。

    每每看到方晚晴痛苦的样子，都像一把钢锥刺在宋寒的心上。如果当时不是他冒冒失失，将那照片P成她的样子，或许她就不会受到那些无端的攻击，也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

    见方晚晴再次睡熟，宋寒才放开紧握的手，在病房中重新检查一遍，确保没有什么能让她伤害自己的物件，方才作罢，重新回到她的床前。

    ——

    “咔嚓”一声，程思颖从恍惚中醒来。

    谦宝儿那张可爱的小脸蛋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她伸出手来，“谦宝儿，早安。”

    “妈咪，早安。”

    “谦宝儿拿妈咪的手机做什么？”

    “留下证据。”

    “什么证据啊？”程思颖说着便要起身，却发现身体被从腰间死死扣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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