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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瑞也没有试图继续打探情报，对科尔森道：“科尔森，接下来你得‘死亡’了。”

    科尔森微微苦笑，道：“好的，长官。”

    酝酿一下情绪，弗瑞用平静之中带着悲痛的语气，在全体人员的联系频道上宣布：“科尔森特工阵亡了……”

    ……

    回到会议室，托尼和史蒂夫两人默然不语地坐在会议桌边，弗瑞站在他们面前，手里拿着几张沾了血的卡片，脸上充满怅然和悲切。

    几个特工黯然神伤地站在周围，科尔森为人不错，在同事之中颇受欢迎，得知他阵亡，同事们纷纷为他感到难过痛惜。

    高铭靠着墙站着，面无表情，似乎毫不关心，但是从他紧珉着嘴，双目紧闭，可以看出他此时心里也不好受。

    殊不知，高铭只是不想看到弗瑞表演他那精湛的演技，忍不住笑出声罢了。

    弗瑞随手地将卡片扔到史蒂夫面前的桌上，惆怅地道：“这是在科尔森的外套里找到的，他永远也没有机会找你签名了。”

    史蒂夫默默地拿起一张卡片，上面是他美国队长造型的图片，卡片上沾染到的那些鲜红血迹是那么刺眼。

    弗瑞缓缓地述说着他失去科尔森的遗憾，接着又说到了复仇者联盟的计划，“……科尔森至死都相信这个理想，相信……英雄的存在。”

    托尼再也坐不定了，没有说话，突然起身离开。

    史蒂夫也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会议室。

    靠在墙上的高铭睁开了眼睛，很是默契地和弗瑞进行了眼神交流。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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