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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持宠而娇，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以为她会狡辩什么，谁知道慕芸楚竟然这么说出这么一句轻飘飘的话来，好似对他的话一点儿都不在意。

    那口气，就好似对尘世间的什么东西都不再眷恋了一般。

    “你……”

    厉北寒面对吗，慕芸楚这样的回答有些说不出话来。

    慕芸楚看着厉北寒这样子，眨了眨眼，“王爷，你怎么了？”

    为什么一副像中风的样子？

    她明明是顺着他话说的啊，怎么又惹他生气了？

    这王爷真是脾气太古怪了，也太难伺候了，只可惜了这副绝好的皮囊。

    这么烂的性格，拥有这么好的皮囊，上帝果然是不公的。

    “没什么。”

    厉北寒深呼吸一口气，尽力的调整自己的情绪。

    明明自己的情绪一向都是稳定的，但是却没想到慕芸楚醒来之后三番四次都令他一度失控，这可不是一个好的征兆。

    这种感觉，令他不舒服。

    “哦。”

    慕芸楚见厉北寒又恢复原样了，才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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