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些事情,都有些危言耸听了,可现在还是发生了,也难保不是真的。 皇上看着顾承毓,慎重的问道,“永王,为什么这么怀疑?” 敌军已经消失殆尽,却为何独独主帅安然无恙,不管是死了,还是回去他国了,总该有个消息才是。 顾承毓抬头,道,“皇上,因为那侍从满手疤痕,才让飞鹰将军怀疑他是杀人之人,可同样,那侍从不仅是满手的疤痕,疤痕遍布全脸,而且,不止全脸。” 左不过是一个毁容的人而已,“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皇上有所不知,当日,飞鹰将军曾假扮过大理寺卿试探那侍从,却从那侍从口中得到一个消息,他身上的伤来自于我军战车。” “自我军战车押运至边关以来,因为各种兵情是非,并未使用,除了两军正式开战那次,只有在一次之中使用过,那就是在拓拔溪身上用过。” 许多私事,是皇上留在大军内的探子也打听不到的,现下听了顾承毓说了这么些,他也确实不知其中详情,就给了顾承毓一个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顾承毓会意,接着道,“那次,拓拔溪绑了军中要将,要与我做交易,我和那人早通过我们的人取得了联系,因此知晓拓拔溪所携带的人是假的。” “可是,在飞鹰将军与拓拔溪见面之时,又见到那位将领,发现破绽,得知是易容之术之后,当下用战车将那些人悉数毁灭。当日因为时间紧迫,只反复查验了拓拔溪是否身死,确定死亡后我们的人就离开了。” “但军营里的一切,告诉微臣,那日还有漏网之鱼,且是一条大鱼,现在想想,既然拓拔溪能让人易容成那大将,为什么不能易容一个他呢。” 顾承毓说完,就静静的等待着皇上,看着他打钻如何判断。 至于皇上和众大臣,一个个的都是满目惊愕,听了这么多桩事情,他们也觉得,顾承毓的怀疑不假,若是让他们选择,恐怕也会有这样的怀疑来。 皇上显然只对此事十分头疼,一只手撑在脑袋上,揉了许久,这才放开来,道,“此事朕也不能凭你一己之言就随意定罪,来人,宣大理寺卿,让二人当堂对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