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最坏的事-《从一棵柳树开始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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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是个偷尸贼,”格温指责伪黛博拉。

    “差不多。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最初对你的身体更感兴趣。”

    格温觉得自己的皮肤在蠕动。

    “为什么是惊喜?想想看,格温,你是个完美的候选人。一匹黑马,没有背景,没有盟友,没有派系,没有房子,是一匹白马!你是个完美的渗透工具。你有着惊人的天赋,引起了亚历西亚·德波顿的注意,除了那个治疗者和火法师,你几乎没有朋友。”

    格温选择不去见露丝的眼睛,因为她的节奏变得更加明显和兴奋。

    “如果我能在埃德加的诡计中和你单独呆一段时间,那么……”

    “够了……”格温喃喃地说你为什么停下来?”

    “正如我所说,我继承了黛博拉最强烈的记忆和情感。这个女孩被迷住了,通过黛比,我发现了一些我自己没有感觉到的东西,不是在我拍别人脸的那些年里。我发现自己非常感兴趣,格温·宋。你的活泼,你对生活的渴望,你的智慧和你异想天开的演讲。最重要的是,当我看到你在那个山洞里对埃德加做了什么,我意识到了一些事情。”

    “那是什么?”

    “我们是命中注定的。”

    “你让我恶心。”

    无脸笑了。

    “哈!你认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空行者?母亲是一个,我是另一个。我从没见过别人。你能不能试着去理解,哪怕是一秒钟,当你知道自己与众不同,一个孤独的人,一个永远孤独的存在,然后突然,你发现了一个和你一样的人?”

    “我们不一样了!”格温厉声说。

    “哦,但我们是。”露脸的病态的咧嘴一笑你不喜欢卡利班的力量吗?他的食物让你有能力成为一个认罪者,占卜者,召唤者和魔术师?难道你没有感觉到那种在大自然中找不到营养的饥渴吗?难道我们不共享一个我们的秘密永远看不见光的世界,只有彼此共享。”

    “那不是真的!”格温吐口水。”我从来没有要求过这个!”

    这一反驳似乎使他怒不可遏。那恶魔的脸变得扭曲和厌恶。

    “我想是你问的?!”露脸对格温吼叫。她的脸是痛苦和愤怒的面具。”你以为我想这样出生!“

    她的身形又变了,这一次,她把整个身体重建到虚空的黑暗中,吞噬了黛博拉一直穿着的元素装束。当她的身体再次出现时,她赤身裸体。格温看见一个被疤痕组织撕裂的人影,它的肉苍白而灰白。

    无脸的厌食症,畸形的身体迫使格温发抖,因为一个肢体比另一个长,它的茎瘦长,像蝙蝠一样。当她的目光落在“无脸”的胸口时,有一个轻微的肿胀,表明青春期流产了;当她的眼睛往下看时,她什么也看不见,只是一团模糊不清的肉。

    “当生命被如此多的死亡包围时,生命是不需要的——当它被延长到虚空时。”露丝用一根手指从胸前向下,一直到肚脐,那里有一小段打结的肉我的母亲当然不认为我能活下来,但由于她无限的好奇心,她试着检验自己消费能力的局限性,我通过别人不情愿的牺牲获得了生命。”

    “格温,”面无表情地问你觉得是我要的吗?”

    格温的第一反应是道歉,并说她很抱歉,但这种冲动卡在了她的喉咙里。她杀害了她的朋友和她的主人!格温无法唤起同情心,为这个异常的生命感到一丝悲伤。

    露脸恢复了黛博拉的样子,不过现在她全裸着。这情景真是太可笑了,因为它让格温想起了苏里亚乡村庄园里那不稳定的夜晚。

    “现在,你准备好听我的提议了吗?”

    格温巧妙地拉紧了绑住的绳子。他们仍然很安全,但随着脸无表情的每一个新的谩骂情绪,她可以感觉到他们放松和收紧。她应该听吗?格温很疑惑。她别无选择,是吗?

    “告诉我,你是怎么变成沃肯的?他为什么认为你站在他这边?”

    露脸的黛博拉双臂交叉在胸前。

    “当你和我回到学校后,我寻找机会与你更亲近。你觉得我们早上慢跑时为什么总是见面?我就知道你会走那条路的。”

    当她全神贯注地讲述他们的历史时,她的节奏又恢复了催眠般的嗡嗡声。她从黛博拉的脸上可以看出,那个变形金刚真的很享受,甚至很珍惜那些回忆。她把自己作为黛博拉的经历说成是她自己的经历,而不是一个抢夺尸体的失窃瞬间。

    “无论如何,我需要离你更近一点。如果我不能杀了你,那么我必须用这个女孩的身份来接近你。原来的黛博拉是这样一个不幸的,没有天赋的变形者,浪费了她的亲和力。她是个畜生,缺乏高级嬗变所需的技巧。”

    “无论如何,我补充了她的蜕变能力,并设法让巴利特在一个特别‘有名’但又差劲的变形者手下获得了工作经验。”

    “我的祖父,”格温回答。如果说人鱼门入侵有一线希望的话,那就是内陆地区完全没有受到影响。不管海岸发生了什么事,苏里亚和他的徒弟们都可以安全撤离。

    “的确,我在苏里亚大师手下成了一个好学生,不过我得说,你爷爷非常帅。”

    格温没有从她的医生脸上带着幽默感的“滑稽刺拳”中找到幽默感。

    “当我们收到马克·钱德勒整个受难的消息时,我主动请缨,向你祖父谎称我们在学校里的亲密关系。老人对我们的关系非常满意,连带我来安慰你都没有考虑过。”

    “然后,令我吃惊和惭愧的是,我达到了我的目标。我终于和我该死的父亲亨利·基尔罗伊在同一个房间里。”

    格温回忆起那天的情景,感到如此的遗憾压在她的良心上。

    “第一次见到我的父亲……我无法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我盯着他,你知道的,梦到了什么。他对你太好了,格温,充满了爱和支持,这是我从未从母亲那里得到过的一切。”

    “这就是为什么我建议我们共享另一种债券,格温。对我来说已经太晚了,但是通过你,我可以替代我一直想要的生活。一个父亲对我寄予厚望,对我寄予厚望

    “你病了,”格温反驳道,但她的反击没有恶意。一想起亨利的好意,她就痛不欲生。

    “我们离开钱德勒后,我给沃肯发了一条流明录音的短信。之后,我们一起度过了美好的夏天。当我们接吻时

    “闭嘴!”格温插嘴说闭嘴!闭嘴!闭嘴!”

    她一直等到格温能回忆起来。

    “母亲给他提供信息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到处都是一些信息,这会使他对亨利产生反感。就连几年前和阿莱西娅·德波顿的交换也是我们干的。”

    “当我下一次回到塔楼时,我亲自去找沃肯。作为交换,他承诺提升我的地位,赞助我获得悉尼奥秘学院的奖学金,他把我安置在一个真相室,在那里他“验证”了我记忆中的某些部分。他是个魔术师,你知道,但他的方法缺乏技巧。那人满意了,就打发我走了,任务是收集更多的证据,那时你邀请我们去你的内陆探险。”

    “稍微离题一点,你知道什么有趣吗?”面无表情地问道。

    “什么?”格温再次测试了约束装置。

    “在所有的时候,当你和那些肮脏的土著人跳那种汗淋淋的裸体舞时,我才真正处于危险之中。因为在那次事件中我是埃德加的搭档,那条该死的蛇一出现在你身上就知道我是谁了。还记得你在帐篷里射出的那束能量吗?我知道它就要来了。我不得不设置一个诱饵,然后眨眼掉进河里!谢天谢地,这条蛇是个原始的傻瓜,要不然它会告诉你真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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