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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肯开口那自然求之不得。

    “事情应该从五年前开始说起……”

    他的话有些绵长，就算只是回忆，那五年对他来说都是不怎么愿意记起的回忆。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画心没死。”

    闻言，这下不仅是大家，就算是楚画心都有些震惊。

    他知道！

    怎么会？

    垂眸看着她惊讶的神情，慕亦寒伸手在那张五年来都无法遗忘的脸上抚了抚，午夜梦回他都要触碰着她，才能感觉那五年难熬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莫羽辰以为把瑾渊留下，就可以让我相信你已经死了吗？”

    说这话时慕亦寒依旧有些难以咽下的怒气。

    五年过去他没有找莫羽辰的麻烦，恐怕也是因为他对自己毕竟也有照顾之恩，虽然分开他们的错不能弥补。

    “应该说最开始我也有些相信，不过好在我还是忍不住让人调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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