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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馨爬在地上。

    贺玖兰瞳孔一缩，她一边搀扶起江馨一边回：“这句话应该是说给你自己听的吧？”她咬字：“不、是、东、西。”

    贺修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

    他冲上去：“你简直找打，敢骂我！你这个混账东西……”

    “不要……”

    江馨扑过去抱着贺修，哭着道：“她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别打了，再说……”她哽咽着：“这件事玖兰并没有错，错的是那个叫沈小贝的。”

    “你说什么？”

    贺玖兰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他一把捏着江馨的脖子：“就是你，教出这样的混账东西，我要不是看在你是江家的大小姐，我早休了你！”

    “你松手。”

    贺玖兰赤红着眼推开贺修，她抱着江馨：“妈，你没事吧……”

    江馨瘫坐在地上，她脸色惨白，目光呆滞。

    她只是想一家人幸幸福福，她努力在维持这个家，为什么变成这样？为什么要打女儿？为什么要休了我？

    贺玖兰跪在地上：“妈，他都这样对我们母女了，离婚吧……”

    江馨身子一颤，目光慌乱。

    贺玖兰哀求，声音沙哑：“我求你了，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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