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女儿啊,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为父看不明白啊,你怎么就有盐引了,商船上为何会有官盐?” 明知义傻傻地看完了整个过程,心脏跳动那叫一个刺激。 每到他以为女儿无法拿出证据证明清白时,明婳总会出其不意反驳对方。 明婳,不愧是他跟澜芳的女儿啊。 明婳大喜过望,她一把抱住老父亲,撒着娇打着泼: “爹,那王家觊觎我们的财产,我和都督大人来了个请君入瓮之计,他急功近利,自然发现不了商船上的人早被大人捉拿归案了。” 明婳抬眸的瞬间,见郑承衔正静静望着她,那如同古井无波的眼眸,让她下意识收敛了自己的娇纵。 “爹,我还有事,你看看你,” 明婳直接上手撑大明知义的眼睛,看见他眼睑下的阴影,心疼地说,“这么黑,你又一夜未睡,快去休息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明婳松开双臂,朝着郑承衔所在的地方走去。 明知义依依不舍:“唉…” “老爷,快跟婢子去歇息吧。” 明知义见明婳跟在都督的身侧,脸上挂着笑,让他别担心。 不一会,明婳就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不见。 明知义收敛神色,手指指向了通往书房的路,似乎下了什么决心: “春熙,我要去书房。” … 都督府,书房。 棋桌上摆了一道棋局。 这次换明婳执黑子,郑承衔执白子。 星落纹枰,黑白相峙。 白子如流云漫卷,自四野合围,渐缩其地。 黑子困于垓心,左冲右突,终难破阵。 明婳的眉已经拧到了一起,执棋的纤纤玉手举在半空,迟迟不肯落下。 “大人,我输了。” 明婳的眉宇间浮现一丝的无奈,愤恨地将黑子丢入了棋盒。 郑承衔淡然开口:“未到最后一步,怎见分晓?” 又一白子落入棋局。 白子层层相护,密不透风,胜负已分。 明婳再一次看棋局,内心深处活动。 这还用得着最后一步吗? 早在她和郑承衔下棋时,胜负已成定数。 他的声线压低了些许,语气似乎冷了几分:“明婳,执棋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