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晚上阎云舟回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自己平常总是用的一支笔的后面被宁咎给咬坏了,他看了看桌子上那一页一页他看不懂的东西,正看着的时候宁咎从伤兵营回来了。 “煜安,这是在写什么?” 其实阎云舟的心中有些猜测,宁咎倒是也没有准备瞒着他: “是合成那火药的路径,我想着有备无患,若是以后战事顺利也就算了,若是真的有需要的时候倒是也好做些出来。 谁知道我和你的牛逼吹早了,有两样东西他都还不知道怎么做呢,好了好了,这个事儿你别操心了。” 说着他直接从阎云舟的的手中将那几页纸抽了回来,阎云舟知道宁咎应该有分寸,不禁从桌上捡起被他咬坏的笔打趣道: “嗯,我不操心了,就是你这写个东西倒是还挺费笔的。” 宁咎看见那看着就挺名贵的笔上的一个压印,沉默了一下,随即耍赖: “你可是王爷,不就是咬了你一个笔吗?小气。” 阎云舟就看着他倒打一耙,失笑不语。 宁咎有些强迫症,越是想不起来就越是想,晚上阎云舟都梳洗好准备躺下了,他还坐在桌子前面绞尽脑汁地想。 阎云舟看着他晚饭都比平常少吃了一点,让他准备了些吃食,起身放在了他身边: “过来吃点儿东西,这东西左右也不是急着要的,晚饭都没吃多少,这几日伤兵多你本来就没休息好,来。” 宁咎一边咬着饼一边敲了一下脑袋: “哎,我怎么就忘了实验室制甲烷的方程式了?不应该啊?怎么就想不起来了。” 阎云舟扣住了他的手腕: “别打了,打傻了更想不起来了。” 这天晚上宁咎是被阎云舟硬拽到床上睡觉的,阎云舟毕竟是习武之人,哪怕这些日子身体一直不好,但是那力气宁咎也挣脱不开。 宁咎第一次觉得那人拽着自己好像拽小鸡崽子一样,顿时面子上有些挂不住: “你这还是个病人呢,力气怎么这么大?” 阎云舟手捏了捏宁咎的腕骨,眉眼微抬,唇角带笑: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拉不动你我也离病死不远了。” 宁咎一脸黑线,想不到这个时代也有这句话,他一下抽出了手腕: “说点儿吉利的就不行?” 宁咎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往阎云舟身边坐近了一点儿: “哎,你们从小习武都是怎么学啊?你们会那种轻功吗?就是会飞的那种?” 从小他看了不少的武侠剧,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只是之前肯定是不好开口的,现在他也和这人坦白了来历,问起来就毫无压力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