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明明大伯家就住在隔壁,自家却从未得到过他们一点帮助。 之后他成为生员,大伯对他虽客气一些,却没少在外人面前贬低他,说他自小愚钝,考中不过是县令见他是孤儿可伶,故意放他一马。 大伯却不知,其实院试是在府城进行,督考的也不是县令,而是学政官。 “小郎中,让你见笑了。” 李胥垂头沉思一会儿,忽然问:“小生真的可以去你家乡教授学生还债吗?” “可以啊,我爹是村正,咱们村有现成的学堂,只不过一时半刻找不到合适的先生。” “好!我去!”李胥下了决心,忽又犹豫着问道:“小郎中,小生能否带母亲一同前往?” 樱宝:“当然可以,咱们村的学堂很大,有好几间屋子,还有个大院子,比这里大,原先的先生走的时候,还留下好几只母鸡呢,若你们去了,那几只母鸡都归你们养,下的鸡蛋也都属于你们。” 她一边忽悠,一边偷瞧李胥。 若是自己能拐个秀才回去当私塾先生,再好不过。 因为秀才有考试经验,由他教授孩子,总比那些只能为孩子启蒙的童生强。 “多谢小郎中。”李胥朝樱宝深深一揖,“明日咱们就出发。” 樱宝笑的眉眼弯弯,不住点头:“好,咱们明日出发。” 自己原先还担心娘几个赶路会遇到不怀好意的人,这下好了,路途有个秀才陪同,肯定安全许多。 然而当天下午,李胥为母亲办理户籍路引时,遭到大伯的阻拦。 李继善怒斥侄子:“你母亲是寡妇,怎可带她四处乱走?” 李胥冷淡道:“我母亲已经为父亲守孝十三年,便是她现在改嫁,旁人也无权干涉。” “你!”李继善怒拍桌子:“我是李家家主,由不得你们胡闹。” 李胥抬眼望着大伯:“大伯您既然这么说,那请借侄儿五十两银,侄儿将医药钱还给小神医,就送她们离开,侄儿也不必跟去挣钱还债了,等侄儿中举,再将这笔钱还与大伯。” “你能中举?”李继善嗤之以鼻:“就凭你也能中举?别痴心妄想了!我不会拿银钱给你乱糟蹋!” 李胥咧咧嘴,自嘲一笑:“既然大伯不肯借钱,那么侄儿只能外出挣钱还债,可我一走,母亲眼盲无所依,所以侄儿必须带她一同前往。” 李继善嘴巴蠕动几下,没再出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