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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清歌勾了下唇：“想活命的方法有很多种，你为什么会选择和我合作？再说了，你可是何老九手下的人，你跟着他不是更有出路吗？”

    “何老九手下的人？”医生问：“谁说我是了？”

    沈清歌反问：“难道你不是？”

    医生点头：“当然，我和何老九也只是一个合作关系。”

    沈清歌眉头皱了下，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如果你不是何老九的人，何老九怎么会把你放在别墅这边？”

    医生不答反问：“我说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沈清歌没吭声，用沉默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他也不知道？

    何老九这么谨慎的一个人，不可能会莫名其妙的信任一个人！

    尤其在这人还是个医生的情况下！

    他说不知道，明显就是在敷衍。

    看她不信，医生耸了耸肩，“好吧，我可以告诉你，很久以前有人让我潜入何老九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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