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侧门处早有宫女端着托盘等候多时。 听见大殿里宣送水,宫女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进去。 宫女把托盘放下,大家的目光投向托盘,里面有一个拳头大小的白瓷碗,碗的釉色细腻泛着光泽,一看就知道是官窑里的极品。 托盘里放着一把匕首和两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白色纱布,那大概是为了止血用的。 就在皇后要走上前去时,皇帝抬手喊道:“皇后且慢。” “皇上,你龙体要紧,臣妾去滴血就好。”皇后停住脚步,用担忧的眼神看向上首。 莫子谦也附和道:“父皇,龙体要紧。” “娘娘,认龙脉一事还是皇上的血脉更准确。”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的太医。 皇后怒目而视:“大胆!本宫的玄儿自然是皇上嫡亲的,你这话是在诋毁本宫名节,质疑皇室血统?” “不,不是,娘娘息怒,下官的意思是滴血验亲,用父亲的血脉更容易融合。” 那年轻太医第一次见皇后发怒,吓得连忙跪地解释。 莫子砚接过话茬,“太医说的在理,母亲就像孕育种子的大地,父亲的血脉如同种子,孩子就是种子结出的果实,大地跟种子的血脉不可能融合,但是种子跟果实必然融合,道理很简单,母后勿怪太医说实话。” 今日事关重大,皇后也不想因为太医的一句话耽误了正事。 她心知肚明,那太医之所以敢如此大胆,是因为他身后有人撑腰。 梁国皇从上首走下来到桌前,他拿起匕首深深地看了南宫泽月一眼。 一咬牙,匕首从指尖划过,鲜血涌出,正好滴在碗里。 一旁的宫女很有眼力劲地把纱布奉上,梁国皇接过纱布捏在指尖。 莫子砚见南宫泽月看向自己,催促道:“快啊,父皇等着你的。” 南宫泽月看了一眼梁国皇,又看向莫子砚。 “他不会真是万陵送来的奸细吧?” 有大臣小声议论,不过那声音足够大殿里的大部分人能听见。 南宫泽月仿若未闻,伸出手又缩了回衣袖。 那模样落在大家眼里就是心虚。 一旁的太医催促,“还请公子快滴血,再过一会儿水里的血就要散开了。” 南宫泽月见莫子砚那得意之色都写在脸上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