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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这样，他能得到什么？

    沈清漪脑子里无数个疑惑冒了出来。

    “叶琼，如果一切都是你做的，那么八年前，你会因为什么理由而选择叶纤衣，而不是叶青衫呢？”

    “叶青衫太蠢，容易坏事。”

    “……”

    沈清漪嘴角抽了抽。

    不过，这本来就只是一个假设性的问题，即便皇贵妃回答了，也不能代表她做过什么。

    沈清漪叹了口气，正要解除她的催眠。

    可是手指一抬，却忽然想到一件极为关键的事，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不对！

    八年前的叶青衫，怎么可能太“蠢”？

    在她和萧墨珩成婚之前，叶青衫可是京城名门闺秀的典范——正如如今的皇贵妃一样，饱读诗书，才华横溢，温雅高洁。

    装得那叫一个好！

    皇贵妃为什么会说叶青衫蠢？！

    除非……是用现在的目光去下定义的！

    也就是说，面前的皇贵妃，很可能根本没有被她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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