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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雅摇摇头，“不介意。我不抽，谢谢。”

    林北便自个点起烟抽起来。

    赵雅看了看林北，问道：“林北先生，虽然这样问可能有些不礼貌，但我还是想问问，您也是妖怪吗？”

    林北笑着看向她，问道：“你觉得我像妖怪吗？”

    “看起来不像。白娘子和小青姑娘看起来也不像。”赵雅说道。

    林北又问道：“你见过真正的妖怪吗？”

    赵雅点点头，“见过，上回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见过一直似乎是蝙蝠的妖怪，他看起来和人类想差不了多少，但是虎牙特别长，特别尖，耳朵也是蝙蝠的样子，在它的身上，还残留着一些妖怪的明显特征。”

    看看林北，道：“可你和白娘子她们，身上都没有什么妖怪的特征，如果在大街上遇到你们，我肯定不会把你们当成妖怪。”

    林北笑道：“你还真把我当成妖怪了。不过我真不是什么妖怪。”

    “那你……”

    “你也觉得人和妖不能相恋？”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赵雅慌乱摇手，作为现代人，思想已经解放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在古代的时候，或许人和妖怪因为种种原因，不能共处。

    但到了现代，国家其实没有那么局限，反而大部分人都认为，如果妖怪能有和人类和平共处的理念，并能为社会做出相应的贡献，遵守规则，其实没必要喊打喊杀的。

    杀了这种妖怪有什么好处吗？

    没有，简直是吃力不讨好。

    但也不是所有妖怪都是好的，对于那些坏妖怪，国家也在严厉打压，甚至为此成立了相关部门，赵雅就是其中的一员，她们在努力维护社会的和谐稳定。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林北朝另外一边吐出烟圈，让烟气朝远方飘去，然后才转过头来对赵雅说道：“我听说你们部门里还有修行者？”

    “有。”

    赵雅点点头，“我们的修行者分为九个段位：从高到低，分别是九段（天枢境）、八段（天璇境）、七段（天玑境）、六段（天权境）、五段（玉衡境）、四段（开阳境）、三段（瑶光境）、二段（洞明境）、一段（隐元境）。”

    顿了顿，她有些尴尬地挠挠头，“我现在的段位才到三段瑶光境。”

    林北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有口槽不知道该往哪吐。

    这叼你马的境界划分，也太像修仙小说中的境界划分了。

    但是，在白蛇这个时空，是真的可以修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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