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好一场剑舞…… 堂内,猝然听到这个声音,赵都安和玉袖同时怔了下,扭头望向堂外,视线透过门厅,愕然看到院落中一袭白衣的女子帝王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厅外。 徐贞观素白的脸蛋上没有表情,脑后青丝垂下,右手抬起在胸前,纤纤玉指夹着那柄青玉飞剑。 原本爆裂无比,摧枯拉朽的飞剑,在女帝手中却安分的如同一只鹌鹑,一动不动,仿佛死了。 而在女帝身后,身周,赵家的仆人以及尤金花母女也走了出来,却不敢靠近。 “陛……陛下?”赵都安脑子里嗡的一下,身为男子的直觉告诉他: 大事不妙! 但好在赵使君是个随机应变的人物,短暂错愕后,脸上瞬间绽放灿烂笑容,起身急切地迎接出来: “陛下您怎么来了?没早通知宫人通报,我好扫榻相迎。” 徐贞观噙着冷笑,不答。 “玉袖见过陛下。”这时候,女道姑也站起身,施施然走出来,云淡风轻地朝女帝行了一礼。 徐贞观凤眸中寒光凛冽,视线在眼前的男女身上转了几个来回,皮笑肉不笑地看向玉袖: “是你。何时回京的,朕却不知竟来了此处。” 说话的同时,她随手一抛,手中死了般的青玉飞剑如同游鱼,自行插回了女道姑的腰间。 顿了顿,她又看向赵都安,淡淡道:“赵卿不解释一下吗?” 危险……危险……危险! 赵都安恋爱经验虽匮乏,但再蠢也觉察出不对劲,忙道: “玉袖神官突兀造访,臣此前也不知。” 一边说,他一边朝玉袖投以求助视线。 虽说两人清清白白,但贞宝刚因为萧冬儿的存在而不开心,转头自己家又来了个女人……关键,他也没想到自己抽空回来一小会,女帝就追家里来了。 “贫道久闻赵大人名声,心中好奇,此次回京特来讨教。”玉袖平静予以解释。 女帝“哦”了声:“讨教。” “对对对,”赵都安召回金乌飞刀,笑着对玉袖拱手: “多谢神官指教。” 玉袖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忽然摇了摇头: “既然陛下到来,想必有事,贫道就不叨扰了,这就告辞。” 说完,她又朝女帝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心中那股震撼才一点点扩散开。 方才,她虽压制了自己的修为,但在与赵都安的较量中,竟然略逊色一筹……这个结果令骄傲的玉袖难以接受。 结合此前自己对赵都安实力的点评,也不禁面如火烧。 “天地之子……果如传闻中一般,天赋进境非人所及么?” 走出赵宅,玉袖扭头回望门楣上的牌匾,并不沮丧,反而眸子越发明亮。 獠人族祭坛内的神明启示,比她预想中更准确。 而想到她此前从南疆获得隐秘情报中的某些字句,她抿了抿嘴唇,对赵都安更势在必得了 ——显然,她方才与赵都安说的那些话,仍有所保留,并非全部。 …… …… 玉袖挥一挥衣袖离开,就像她轻轻地来。 只留下赵都安独自面对气咻咻找上门的女子皇帝。 “陛下,外头人多眼杂,进屋说话?”赵都安挤出笑容。 徐贞观神色淡然,感受着尤金花母女的注视,她扭头,朝着母女二人露出亲切和煦的笑容: “赵家主母自去忙吧,朕寻赵卿有些朝上的事相商。” 主打一个态度差异化。 而后,才在母女二人受宠若惊的神色中,跟随赵都安去了府内书房。 书房内。 “吱呀”一声关紧房门,赵都安转身望着女帝的背影: “陛下怎么来了?” 徐贞观进屋后不装了,脸色冷了下来,气咻咻地走到书桌的主位坐下,一副官老爷当堂审问人犯的架势,凤眸俯瞰渣男赵,开口便是一拳: “朕不能来?打扰了你与玉袖相会?” 赵都安冷汗下来了,赌咒发誓,自己与其毫无瓜葛。 徐贞观也没真以为二人有什么关系,只是有点不爽利,便只板着脸听着,不予置评。 赵都安见状,一咬牙,大着胆子走到女帝身旁,没话找话: “陛下好久没来了,说起来,上次陛下教授臣画技。臣这些日子勤学苦练,也是有所小成,不如臣再为陛下画上一幅?” 上次,二人的确曾在这间书房教画。 此刻,墙上还挂着女帝的水墨风肖像画。 徐贞观哼了声:“朕批阅奏折大半日,你还想让朕给你当‘模特’?” “模特”一词,是赵都安发明的“新词”,上次被她记住了。 赵都安眼珠一转: “陛下操劳国事,必然身子酸涩,臣恰好新学了一套按摩手法,可缓解疲劳。” 说着,两只脏手就按在了女帝柔嫩的肩膀上,轻轻揉捏起来。 徐贞观先是扭了扭,象征性地“挣扎”了下,便轻哼一声,任他施为。 赵都安微微一笑,十根手指灵巧地变幻手法,绕着美人玉颈,两只肩窝用力。 第(1/3)页